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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怪物？
感覺像被扒光衣服站在她面前，滿滿的羞恥。
吳憂淡淡道:“是人都有精神力，都可以修煉。只是付出的努力和回報不成正比，也就不浪費時間。你確定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但你得想清楚，值不值得。”
“呃…”
值不值暫且不提，關鍵是危險程度令他無法接受。
“我很好奇，當時你是怎麼撐過去的？”
“真想知道？”
吳憂突然沉下臉，空氣都冷了幾分。搞得江流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下去。
“看來你是真想知道。”
吳憂嘆了口氣，“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人最複雜的是情感，最難掌控的是情緒。壓制住情感和情緒，還有什麼能困擾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