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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甲第手中只剩下半截粉筆,他瞥了眼再無傲氣的年輕講師,繼續用俄語寫下一句他的讀書心得,“任何一個好的作品,都只是作者在講一個故事。任何一部被後來者冠上偉大的作品,都是一羣好事者在挖掘作者自己都不懂的東西。”
羅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堪。
這一樣是赤裸裸的打臉。
最後,趙甲第剛想要放下粉筆頭,瞥了眼沐紅鯉,冷笑更甚,繼續引用《戰爭與和平》一句一針見血的尖酸評語,“一個嫵媚聰明的婦人的名聲那種不可動搖地確定在葉侖那-發西莉葉芙娜-別素赫娃的身上,以致她能說出最俗氣最愚蠢的話,而大家仍然稱讚她的每一句話,在她的話裏面尋找深奧的意義,而這卻是她自己沒有想到的。”
整個牆壁的黑板剛好嚴嚴密密,沒有一絲“留白”,就像一個偏執狂,對自己和對敵人都一條後路,不留絲毫餘地。
將粉筆頭悉數放好,不去看那面足夠震撼任何一名資深俄語教授的黑板,趙甲第毫不留戀地走出教室。
那一刻,這個不起眼的傢伙簡直就是傳說中十步一殺人千里不留行的俠客了。
而喫中趙八兩那兩刀的,一個是啞巴喫黃連自討苦喫的羅鶴,剩下的沐紅鯉,被刺得更深。
不見血的刀子,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