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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当着王曼曼的面吧？他倒是愿意，关键人家俩人肯定不乐意。
“唉！”
张帆长叹一声：“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什么鱼，什么熊掌？”
田有为凑过来，有些担心道：“你这么不给人家面子，行吗？”
张帆不以为然：“没弄死他就已经是最大的面子了。”
“你……”田有为看了张帆半晌，叹气道：“唉，你厉害了，我管不了你。有没有兴趣当村长？”
“不当。”张帆立刻拒绝：“我忙得很，哪有时间管村里的事。再说了，你还年轻，还能干二十年，急什么。”
田有为道：“不急不行啊，上次答应老林了，这次换他当村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