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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却笑道：“无利不起早，人家给我们做出这么多让步，自然有条件。告诉他们，我答应了，不过一年最多只参加一次，多了拒绝。”
王曼曼听张帆的和官方联系，官方也答应了张帆的要求，很快对方就留传来协议，要求张帆签订。
那账号虽然是王曼曼的，但显然张帆才是有流量的那个，所以才让张帆签协议。
张帆看了一眼，协议没什么问题，和官方的分成是他们这边占七成，官方占三成，条件是张帆一年参加一次由官方安排的野外探险直播比赛。
张帆点了点头，让王曼曼去村委找打印机打印出来，然后大笔一挥就签上了名字，准备等下次有快递员过来时让他们给寄过去。
“趁着有流量，再来直播一个。”张帆说道。
虽然他看不上直播的这点收益，但总要给王曼曼一个好的开始。
王曼曼刚要打开直播，村民就找上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银萍娘搓着手说道：“你们这个直播，真这么挣钱？”
张帆笑道：“不是直播挣钱，是曼曼姐挣钱。就跟咱们种水果似的，有人挣钱，有人赔钱，都一样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