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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過去，但你記住，他跟你談啥都行，可如果談收編的事兒，你不能拒絕，也不能答應。”周天十分認真的回道。
“操，啥意思啊？我沒太懂。”林軍有點懵圈的問道。
“……大哥，我不能啥事兒都手把手的教你啊，你去的路上自己想吧。”周天根本沒有解釋。
“可問題是，你不答應收編，不就是一種拒絕嗎，有啥區別啊？”林軍皺眉問道。
“當然有區別，不答應也不能把話說到明面上，你得照顧到萬寶的面子，僅此而已。就這樣吧，我明後天就回去了。”周天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操！老JB讓我猜，我他媽也不是算卦滴，我知道你啥意思啊。”林軍看着掛斷的電話罵了一句，隨後開車趕到了萬寶公司。
……
公司內部略顯蕭條，很多以前經常能見到的熟面孔，似乎今天都沒在這兒。前臺換了，項目經理也換了。
林軍裹着羽絨服，在辦公室見到了萬寶，二人喝着茶水，先是扯了一些沒用的，隨後才進入正題。
“嘩啦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