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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軍和周天去了隋文波的工廠以後,就基本放棄了對他酒廠注資的想法。因爲付饒出面,那說明白濤已經對隋文波的廠子垂涎三尺,而萬合鼎盛如果橫插一槓子,那就是在給自己惹麻煩。並且隋文波的小舅子,明顯主張要把酒廠一次性變賣,但這個思路與周天的思路有衝突,如果硬融合,一定會發生分歧和矛盾,說白了,瑣碎事兒太多。
還是那句話,林軍和周天不是怕事兒,而是覺得沒必要,因爲掙錢的行業千千萬,這個不行,就再找別的唄。
但隋文波也不傻,那天,林軍和周天沒打招呼就來工廠,這本身就挺奇怪。再加上二人看見自己與付饒談話,並且在聽見了自己與小舅子的爭吵之後,就再也沒聯繫過自己!這裏面有啥事兒,隋文波一想就明白了,他瞬間猜出來,周天和林軍過來,應該就是考察酒廠,肯定有注資的意思。
隋文波對酒廠有着難以言明的情懷,他在這裏付出了大半生的歲月,親眼見證過這裏的輝煌和落寞。他對每一個工人,每一個生產設備,車間的一草一木,都猶如軀體對兩臂的瞭解,無法割捨,融入血液。
而周天的爲人隋文波十分清楚,並且他對周天在經營生意上的才華,非常折服。如果周天對酒廠沒有興趣,他也不敢多想,但現在周天對廠子,明顯有些動心,所以,隋文波要爭取爭取。他心裏想,哪怕將自己的絕對控股權讓出去,但只要周天能把廠子盤活,那也行!
所以,隋文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只要一有空就去萬合鼎盛找周天。但每次一去,周天都不在,而林軍則是無奈的推諉着,聲稱周天年前估計夠嗆能回來了,去外地旅遊了。
隋文波不是小孩,他自然知道周天其實在躲着他,但如果放棄,那就很難再找到願意注資酒廠的人了。所以,他厚着臉皮,一而在,再而三的來萬合鼎盛堵周天。
一晃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臘月二十九,距離農曆新年只有一天。
隋文波上午借錢,給工人發完年貨以後,閒着沒事兒,晚上的時候又來到了萬合鼎盛,這次他還真碰到周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