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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軍覺得鍾大爺說話,有點兇,但卻每一句都很有道理。
“哎呀我操……這是酒嗎?這是酒精吧!”杜子騰小抿了一口白酒,頓時嗆的直咳嗽,眼淚橫流。
“哈哈!”鍾大爺頓時爽朗大笑。
“這得有五十多度吧?”杜子騰擦着眼淚問道。
“我也不知道多少度,全是伐木工送的。你這男子漢,不喝點帶味兒的酒,還叫男子漢嗎?都給我幹了,一點也不能剩!”鍾大爺看着杜子騰呵斥道。
“……我儘量吧。”同樣是虎了吧唧的杜子騰,竟然也沒敢跟老頭犟嘴,眨了眨眼睛,苦B的點頭回道。
“喝酒,就得讓胸腔有火辣辣的感覺,能禦寒,也能品出滋味。”鍾大爺基本不喫菜,只喫幹豆腐卷大蔥,而且下酒極快,基本倆回合就喝了小半杯。
“大爺,這地方有偷木頭的吧?”方圓啃着豬爪,喝的額頭冒汗,挺隨意的衝老頭問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