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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狗反問道:“有意義嗎?”
趙鯤鵬沒頭沒腦冒出一句:“我現在突然能體會吳煌經常放在嘴邊的一句話,小人物不傻,缺的只是機遇。以前我總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一點都不像個高幹子弟,也不理解他近乎畸形的樸素和低調圖什麼,現在看到你的表情,我認爲以後我也會收斂一點,但那是今天以後的事情,今天,我還得把你廢掉。”
兔子急了會咬人,野山跳急了更會咬人,但山跳的可悲在於它就算能咬人,卻未必能改變哪怕是一點點命運。
趙鯤鵬大笑,那張如三月桃花妖豔的臉蛋在昏黃燈光下交織着猙獰和得意,猖狂道:“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惜我家沒這個傳統,我就要把你逼到絕路,狗急了跳牆,你跳一個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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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雙手,一張桌子,一副象牙麻將。
三雙手指上戴有價值不菲的鑽戒或者翡翠戒指,三個手腕上分別戴有卡迪亞、伯爵和寶璣手錶,那雙不戴戒指的手最纖弱,白皙手腕上既沒有手錶也沒有鐲子,只繫有一根紅繩子。
《色·戒》中,一羣上流社會的闊太太們打的是小牌,謀劃的卻是男人的事業,這張桌子上的三個女人也不例外,滿嘴都是城市規劃、股市基金和上海人事調動,聽得出來,這三位富太太背後的男人都屬於典型功成名就的標誌性人物,否則也拿不出錢讓她們玩動輒一局輸掉好幾千大洋的麻將。
說話最少贏錢也是最少的手腕上繫着紅繩的女人,這雙手的主人說話最含蓄,笑容溫婉恬淡,不露半點鋒芒,很容易讓人誤以爲她就算是一條蛇,也是五彩斑斕體型嬌小的無毒小花蛇。這個女人身後站着個很難讓人釋懷的光頭男人,那一顆光頭上的豔紅蓮花紋路令人瞠目結舌,他接到一個手機走到樓梯口接聽,回到女人身旁,彎身輕聲道:“剛得到消息,有人要整姓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