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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場面局勢有點出乎青年和魏夏草的意料,他們這一邊上場的三個人竟然被全線壓制,魏夏草愈發尷尬,她不看魏冬蟲都知道那臭屁孩肯定一臉趾高氣昂,事實上魏冬蟲臉上沒有太多的得意飛揚,這一切不過是她預料之中的事情,那三頭被她暗地裏取了個三匹大種馬綽號的男生是校隊裏的骨幹,其中兩個還是被省隊看上的好苗子,贏大學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種馬,之所以這麼取,是因爲魏冬蟲最喜歡看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由此可見陳二狗的狗奴才似乎也不算最難聽。
陳二狗抽第三根菸,偷着樂,魏夏草那邊這次面子丟大了。
關鍵時刻,就得有人挺身而出,也只有這種時候最能彰顯風範,那個帥到讓女人發春男人憤怒的帥哥脫掉外套,朝身旁一個虎背熊腰的同夥笑道:“彬彥,我們也上去耍耍,總不能既被人罵作草包又讓夏草下不了臺,欺負孩子就欺負孩子吧。”
高手一出手,氣勢一下子就顛倒過來,局面徹底改觀,陳二狗真沒想到這青年不但適合做花瓶做高檔次小白臉,打球也很猛,球風飄逸,三分球奇準,投籃姿勢幾近完美,這種人一到球場上天生就是讓女人瘋狂的種,陳二狗甚至能想象比賽中女人們集體陷入癲狂的火爆畫面,狠狠抽着煙,看到他又投進一個畫出美妙弧線的三分球,陳二狗酸溜溜咕噥道:“操,這種人活着就是不停製造慘案,像顆太陽發光發熱也不嫌累,就不怕向日葵們把脖子都扭斷了。”
給魏冬蟲雪上加霜的是她那方一個傢伙因爲搶球太盡職,跟對面那個後來上場的大猩猩撞到了一起,鼻血不止,一瘸一瘸,根本沒法子再上場了,可是魏冬蟲哪裏能再拿出這樣的球手,剩下的都是斯文眼鏡兄,要麼個頭不行,一兩個個頭夠了,可都是瘦竹竿,一上去根本經不起那隻大猩猩輕輕一撞就飛出去老遠,上上下下,魏冬蟲調兵遣將了三四次,結果比分越拉越大,傷員也越來越多,一看到遠處魏夏草老神在在的陰險表情,魏冬蟲就火冒三丈,餘光突然瞥到蹲角落頭抽菸的陳二狗,怒氣更甚,竟然敢悠悠閒閒看好戲,魏冬蟲一叉腰,指着陳二狗就吼道:“狗奴才,換人,你給我上!”
你給我上?
好有歧義好雙關啊,一說出這話,別說陳二狗懵了,魏冬蟲也恨不得鑽到地洞裏去,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解釋就是掩飾,那不是她的風格,纖細手指朝陳二狗勾了勾,很有破罐子破摔嫌疑地哼哼道:“你要是幫我贏了,本小姐就把初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