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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兩杯?”陳二狗輕笑問道。
“喝去。”
王虎剩爽快道,看到王解放還有些扭捏,似乎怕這麼走開工作上不太好交代,湧起一股無名之火的王虎剩一腳踹過去,罵道:“操你大爺的,拿上箱子我們走人,二狗都不幹這差事了,我們還在這裏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你要是惦記那個娘們的身子,我給你半個鐘頭,速戰速決打一兩炮,然後給我兩清,再有什麼藕斷絲連,我打斷你第三條腿,滾。”
陳二狗和王虎剩還真在奧迪車內等了半個鐘頭,30分鐘后王解放神清氣爽地提着一個不起眼箱子跑了出來,一臉滋潤,肯定是火急火燎舒服了幾把。看得陳二狗大爲佩服,這個平時看起來幾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爺們咋碰上女人就這麼有殺傷力,估計碰上了中年大叔姜子房,兩個人會有不少共同語言。
一頓酒喝下來,王虎剩一個字都沒提他在深圳是如何排除萬難絞盡腦汁在地頭蛇的地盤上得手,陳二狗也沒有提他爲了能當上魏家司機這兩個月風吹日曬了多少個鐘頭,盡在不言中,能和陳二狗有這種默契的,王虎剩大將軍是第三個,第一個自然是陳富貴,第二個是像一隻彷彿飛不過滄海的蝴蝶的女孩,她已經在陳二狗心底深處塵封好多年,甚至快要忘記她的容顏,所以他覺得以後教育自己的孩子,應該告訴他,年少時再以爲刻骨銘心一生一世的感情,也會一點一點銷蝕,雖然傷疤可能存在一輩子,但絕對不會如起初那般心疼一輩子,到了現在,陳二狗能做和想做的也就是祝她生活幸福一些,骨子裏當然也希望自己再度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是不可一世的煊赫跋扈,能借生活的巴掌打她一個耳光,讓她狠狠後悔一把,最好哭得撕心裂肺尋死覓活,不過陳二狗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是零。
喝完酒,看着似乎不再打算回山水華門的兩兄弟,陳二狗藉口上廁所去洗手間給魏家別墅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正好是要找的方婕,陳二狗就說是想讓兩個朋友幫忙做事,並且保證不是好逸惡勞的那種按照南京話就是活鬧鬼的混子。
電話那頭的方婕淡然笑道:“你找的人我放心,我等下讓人稍晚點跟你聯繫一下,浮生,你別忘了,你除了是我們家的司機,也是將要接管好多個場子、郭割虜的接班人,別說兩個,就是二十個,你只要肯放進去敢放進去,我都一定一句話不說,心腹心腹,不是嘴上說的那麼簡單的。我一個女人,做不來那種打打殺殺的事情,再說我的身份早就被定死了,所以沾不得太多那方面的東西,我能靠誰?還不是你?浮生,如今你做什麼,我肯定會讓人盯着,但那不是爲了防着你,怕你喫裏扒外,只是有些時候過了頭,出了度,我好及時跟你提個醒,等以後你順手了,我就真要做一個甩手掌櫃了,端公一走,你接手的幾個方面我註定是不會碰不會沾的,所以你儘管放開膽子去做,我這些話,就不說第二次了,你掛掉電話後多想想。”
掛掉電話,沒過幾分鐘就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結果是魏端公親手創辦的石青峯會所一個負責人,說是立刻來接他那兩個朋友去會所,語氣恭敬得很,這讓陳二狗十分不適應,會所對陳二狗來說無疑是了不得的高檔場所,一個小小的SD老闆胖子劉慶福就讓陳二狗產生了幾分高人風範的感慨,想必這家石青峯會所也不小,這種大場合的boss級人物突然對他一個前幾天還在做保安的老百姓一嘴奴顏婢膝,沒讓陳二狗輕飄飄忘乎所以,倒是有些冷到骨子裏,他只不過是郭割虜的替代品,遠談不上正式角色,可魏端公說死就死了,這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於是陳二狗又開始琢磨自己浮出水面進入喬八指那方勢力視野後怎麼活得更長久一點,而不是挖空心思想着更滋潤一些。
安排妥當了虎剩和王解放的落腳點,陳二狗如釋重負,大致說了下情況,王虎剩自然沒意見,王虎剩不說話,王解放就更不會多嘴了,按照那個負責人提供的地址,對南京路段幾乎瞭如指掌的陳二狗開着奧迪A6就慢騰騰殺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