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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狗搖了搖頭,魏冬蟲也沒有強求。
只不過陳二狗離開後,她依然沒有走出房間,而是坐在這間越來越有陳二狗個人氣息的屋子,託着腮幫發呆,左手痠了,就用右手託着,右手痠了,再換回左手,其實到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可她就是想保持這麼一個沒有營養的姿勢,甚至想,就這麼到天荒地老也不錯。
可天荒地老有多長,長大了的她還是不太明白,就如同她不太懂書桌上方牆壁上幅草書“任他支離狂悖,任他顛倒頗僻,我自八風不動,我自心如磐石”的含義。
就在魏冬蟲絞盡腦汁研究二十四個字的時候,陳二狗在方婕和季靜的授意下開着Q7找到了姜子房,遊手好閒的大叔正羨慕幾個同事剛接到一批來學車的美眉學員,看到西裝革履開一輛Q7的陳二狗,坐在小板凳上跟人玩撲克一拍大腿,吼道:“媽拉個巴子的,連你小子都比我人模狗樣了,我心裏不平衡。”
“姜叔,找你有事。”陳二狗笑道,陪姜子房打牌的幾個人這才認出這位很金領的青年原來是當初那個學車不要命的傢伙。
“上飯館說去,這次換你請我,不宰你一頓我晚上睡不舒坦。”依然是一臉絡腮鬍子的姜子房起身大嗓門道。
到了一個跟阿梅飯館差不多檔次的地方,姜子房點了一桌子小炒,他尤其能喫辣,按照他的解釋是舌頭灼燒的情況下再喝上大口酒,那感覺就跟在牀上一瀉如注後再來個梅開二度,怎一個爽字了得,喫的方面陳二狗除了不太喜歡甜膩的,酸辣不忌,就陪着姜子房消滅半盤菜半盤辣椒的食物,說實話,他也在上海黃埔會和南京兩家一等一會所喫過東西,可最後還是覺得真要談暢快,還真得這種不起眼的小地方,找上一兩個談得來的爺們,便宜實惠不說,還不拘謹。
“說吧,啥事。”喫人家的嘴軟,姜子房大口啃着雞腿爽快道。
“我想找兩輛車子,一輛陸地巡洋艦VX,一輛雷克薩斯ES350,277變速箱那種,至於有沒有改裝過我不敢說,不過這兩輛車前部都有不小的撞痕,你看能不能找到它們修理的地方。”陳二狗把目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