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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禪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煙還給吳煌,靠着座椅,懶洋洋道:“前兩個月開始戒菸,好歹堅持個一年半載。”
“北禪,來南京除了同學會,還爲了什麼?你這種一畢業就無利不起早鑽進孔方兄懷裏的墮落分子,斷然不可能因爲那點微薄同學友誼跑來南京喝東南風。”吳煌挖苦道。
“聽說南京蘇州的女人品次很高,就來禍害禍害。”徐北禪也只有在吳煌這種極少數死黨面前才言談無忌。
“少打馬虎眼,坦白從寬。”吳煌清楚徐北禪的性格,如果說恰好在江蘇有生意順道來看他有可能,但要說平白無故參加一場同學會,跟最出名的揚州瘦馬是處女的幾率一樣大。徐北禪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他看不順眼的東西或者人,會一直彆扭下去,在大學時代,徐北禪就一直瞧不慣大多數同學給輔導員或者系領導做狗腿子,加上說話陰陽怪氣總喜歡含沙射影,人緣很差,當年徐北禪的低調內斂跟吳煌比起來截然不同。
“我來找個人。”徐北禪閉目養神道。
“誰這麼大面子,讓我們徐大紈絝不賺錢跑來人生地不熟的南京遭罪?”吳煌好奇道。
“跟你說你也不知道,現在有好幾個圈子的人都跟想來江蘇會一會他,如果不是有人攔着,早殺下來。據我所知,這幾天除了我藉口同學會殺到南京,還有幾個撒潑鬧事一等一的混世魔王也溜出來,我估計殺人放火的事情肯定做不出來,畢竟南京是你這種地頭蛇土皇帝的地盤,但小摩擦肯定會有,我就想近距離看個熱鬧,省得在天津聽他們以訛傳訛地瞎掰。”徐北禪笑道,一臉期待。
“那人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吳煌也被挑起濃重好奇心,雖然他幾乎從不涉足這種紈絝之間無聊的爭執,但如徐北禪所說身爲蘇北前幾號的紈絝,終歸會身不由己地有所見有所聞。
“幾個圈子大大小小混世魔王紈絝子弟都崇拜的一個猛人,在他們眼中近乎天下無敵大智近妖的彪悍人物,結果被一個跟他差不多數量級的娘們極其牛叉地甩了,關鍵是這個娘們的理由是要跟一個無名小卒過日子,於是徹底炸鍋。”
徐北禪伸了個懶腰道,“我沒做出頭鳥的習慣,雖然跟同個圈子裏的他交情不淺,多少心底也有一些不得不承認的佩服,但真過了那個一聽說你被娘們甩就衝去圖書館砸她新歡的年齡,這次來一半是爲那個指不定還矇在鼓裏的可憐傢伙,四分之一是看你是胖了還是瘦了,剩下四分之一就是試探試探談心,看我這張舊船票能否登上她那條依舊嶄新的大船。她沒嫁我沒娶,以前就談得來,就算沒感情沒火花,兩個在一起最不濟也不會鬧到相敬如兵的尷尬地步,我算準了,我跟她真結婚,對兩個家族都有利,我一旦有外遇她一定是一個不動聲色也外遇一回的女人,這樣也好,沒負擔,不需要愛得死去活來,累不累。”徐北禪嘆了口氣道,“我家兩個老頭子時運不濟,一個在副部級位置蹲了將近十年都沒能上升一步,另一個好不容易能光榮退休,卻遇人不淑,跟陳同海過近,差點也被拖下水晚節不保,我這個做孫子外孫的,拉他們的虎皮做大旗纔有今天地位,總得替他們幫徐家韓家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