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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那麼巧?”談心輕笑道,還是不敢置信,如果不是小逗號使勁吆喝蹦跳,她跟吳煌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印象中綽號“二狗”的男人不過是一個東北外來務工人員,灰溜溜逃出上海即便來到南京,也絕對沒多大可能在一年後就坐在這座鬥狗場談笑風生,何況吳煌說他身旁的女人有可能是陳家大小姐陳圓殊。
在談心看來生活確實某種時候可以視作一本小說,但也是一本寫實類小說,容不得太氾濫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種庸俗滑稽橋段,她當年在大學裏投資的同窗當然不止吳煌和徐北禪兩個男人,還有不少起初被她不同程度看好的異性,但十年後,做朝九晚五白領階層的人有,做司機師傅的也有,甚至做下崗職工的也都有,最後出位的,似乎也只有家境不俗的吳煌和徐北禪。
“竇顥你眼睛有那麼好?”吳煌也是將信將疑。
被懷疑的竇顥牙癢癢地張牙舞爪,最後只能賭氣地啃水果。
“陳圓殊,我在一個京津瑪莎拉蒂汽車俱樂部似乎聽說過這名字。”徐北禪的興趣顯然不在那個捅了趙鯤鵬一刀的“二狗”身上,反而對那個遙遙望去就能感受到一種強勢美女氣場的陳家大小姐頗有興致。
“對,她確實有一輛瑪莎拉蒂。”吳煌點頭道。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談心笑道,“北禪你要是在南京能呆幾天,我勸你去認識認識她,是個外圓內方的女人,東南沿海幾座城市都有她的鐵桿鑽石王老五fans,一副非她不娶的架勢,一個可靠的傳聞就是你們京津圈子裏的大公子哥好些年前來江蘇鍍金,看上了她,結果兩個人從南京飆到上海,竟然是那位公子哥輸,他也願賭服輸,果真不理會錦繡前程當天就返回北方,也是一段佳話。”
“這個我知道,那傢伙叫葉燕趙,如今咱京津不流行過街老鼠一樣的‘太子’這個鳥稱呼,可以稱作是比我這類人高出一截的一線紈絝,我太爺爺怎麼說也算是翻過雪山爬過草地的老八路,爺爺外公這一輩也都是過鴨綠江見過炮彈在不遠處砸下的老革命,紅色子弟紅色子弟,紅色是濃是淡很講究,我身上的紅色放在紈絝遍地賤如狗的北京也不算淡,但比起葉燕趙,那就自慚形穢啦。”徐北禪自嘲道,“這麼說來陳圓殊真不簡單,多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做夢都想給葉大紈絝暖牀生孩子,她好大的面子。”
“你們北方花癡那麼多?”談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