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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有信心,連曹蒹葭都能抱回家,再來一兩個差不多級數的女人,也不一定就非是死路一條。”王虎剩對着窗子打理他的中分頭髮型,精心梳理,一臉會嚇壞mm的猥瑣笑容。
“滾蛋,衝在最前頭賣命的是我又不是你,少站着說話不腰疼。”陳二狗笑罵道。
這麼一鬧,竹葉青撕破臉皮的陰霾也淡化幾分,陳二狗通過後視鏡望了望陳慶之和王虎剩,心中一熱,當初在上海面對不可逾越的趙鯤鵬,尚且靠着一己之力逃過一劫,今天手裏有錢有權有兵馬還有靠山,絕對不能未戰先敗。
陪兩人喫晚飯,陳二狗就拉着這兩名苦力趕往燕莎娛樂城,這是一家魏端公名下的高盈利產業,其中最主要利潤來源八成來自燕莎娛樂城六七兩樓的魁元娛樂餐飲有限公司,佔地8000平米,設有DISCO、KTV、爵士樂吧、咖啡吧等多種娛樂會所,濃郁的巴洛克風格雖然仿自上海金碧輝煌,受人詬病,但這並不妨礙它成爲一棵巨大搖錢樹,魁元是香港一位商人創辦的場子,因爲仗着港商的特殊背景,加上在省市政府方面也有一定後臺,早些年肆無忌憚,大概03年左右場子裏混亂不堪到了頂點,大肆黃賭毒,直到一次省刑警大隊某位二級警督進入魁元辦案,發生摩擦,竟然被保安用一把92式9毫米手槍打成重殘,魁元方面起先並不以爲意,想要用錢擺平一切,起先是出300萬,也算那名港商運氣背,這名警督在南京軍區也有後臺,對300根本不屑一顧,魁元最後砸進去3000多萬也只是就像打了個水漂,萬不得已,千辛萬苦纔好不容易將魁元賤賣轉移給下家,這個下家就是魏端公,陳二狗既然間接繼承了魏公公的衣鉢,就必然繞不開極富傳奇色彩的魁元和燕莎娛樂城,九千歲接手燕莎後這三四年裏風波不斷,可以說魏公公與喬六指等各方面對手的衝突都集中表現在燕莎,所以格外熱鬧,不乏談資,幾乎每一個老資格的南京司機說起燕莎都能繪聲繪色抖摟出一大堆所謂的精彩內幕。
金燦燦,滿眼輝煌。
這就是土老帽陳二狗對燕莎娛樂城6樓魁元會所的唯一印象,陳二狗點了一間KTV包廂,所幸好歹也是住過五星級酒店去過頂尖私人會所的人,被曹蒹葭薰陶久了,也略微知道一點品味爲何物,但坐下後聽說最低消費是1888,還是有點咋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水靈服務員大概是瞧出陳二狗手腕上那塊寶璣貨真價實,大致心裏對陳二狗的家底有個數,像她進入這個行業沒多久就從前輩嘴中得知來這類地方的人就不能看穿着,衣服鞋子也好皮包也罷,尋常來說若非定製撐死也就幾萬十幾萬的事情,家裏有個小錢的人如果心一狠大多都能弄得人模狗樣,但手錶不一樣,不說百達翡麗或江詩丹頓,隨便一塊伯爵好點的折騰個七八十萬再希拉平常不過,而且手錶相對來說更容易體現一名成功人士的品味和階層。
這類基礎知識早就被漂亮服務員爛熟於心,所以雖然有王虎剩大將軍這個礙眼的拖油瓶,她還是表現得超乎平均線水準的熱情,見陳二狗拿着酒水單子猶豫不決,還以爲這位心目中家底殷實的富貴男人是看不上眼那些紅酒,於是笑容燦爛道:“先生,需要我幫忙提供幾款經典葡萄酒嗎?還是您有獨特的口味?”
陳慶之清楚陳二狗的心思,強忍着笑,沒心沒肺的王虎剩在看到這個服務員屁股不夠挺翹後就專心致志對付他的髮型,陳二狗墨跡半天,最後選了一個讓他覺得相對最實惠的套餐,等服務員離開奢華包廂,陳二狗才心疼道:“這能買多少書,我就不明白那些個富家子女或款爺富婆怎麼就不肯幹點正經事情,腐敗花錢是小,可有資源和資金去做事創業卻忙着揮霍,豈不是蹲着茅坑不拉屎,該殺。怪不得我們這些窮苦孩子一個勁仇富,恨不得揭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