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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叔,我覺得陳浮生就酒吧這一項來說,戰略眼光也就中上水平,但戰術細節上真他奶奶奶奶的不是一般牛叉。說實話,雖然嘴上不說,我心裏是真的十分佩服他那種恰到好處的爲人處世,我每次都能學到東西。”在羅開泰面前,袁淳言談無忌,也像個純真孩子。
“戰略戰術什麼的,羅叔沒什麼發言權,反正大事情終歸是小細節累加起來的,直覺告訴我陳浮生跟你一樣屬於天賦型,一點就通的那種,你在學習,他也在進步,說不定以後能整出一個殺遍南京夜場無敵手的黃金組合。”羅開泰玩笑道。
袁淳不禁有些期待,小宇宙熊熊燃燒,跑下樓去爲破百萬盈利大業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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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混,無非就是調戲別人或者被別人玩弄,只要不是光桿司令,都會穿插被出賣背後捅刀子或者身邊人物出來頂缸背黑鍋的橋段,陳浮生一直在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迅猛,而且還是武力值和心智都處於飛速上升階段的王解放。打電話給王虎剩說明情況,小爺竟然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跳腳罵人,只是笑着跟陳浮生解釋說那犢子死不了,今年本來就是一個大坎,本命年犯太歲,逃不掉,不過不管是跳過去還是踩過去,只要過去就沒事。陳浮生一直不認可王虎剩對王解放動輒打罵的作風,怒道:“現在解放就在病房裏渾身帶血躺着被搶救,那還叫沒事?!就算是過了這個坎,那也是爬過去的。”
電話那頭王虎剩一貫沙啞着嗓子緩緩道:“浮生,做我們這行,只要沒被捅出一地的腸子,都死不了,命不硬的人進了大墳出來都活不長久的,王解放這傢伙沒什麼飛黃騰達的好命,一輩子沒辦法大富大貴,但如果說閻王爺現在就讓牛頭馬面牽他走,打死我也不信,那犢子命希拉平常,但硬,很硬,就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我擔心什麼,擔心他小子還不如擔心你,慶之跟我都在山西,你身邊連個像樣的頂缸貨色都沒有,你讓我琢磨琢磨,要不我先緊急弄兩票被我說動的山西活閻王送南京去?這兩號人動腦筋的事情懶得做,說到斷人手腳開膛剖肚,就跟庖丁解牛一樣,就是兩號人我都沒來得及調教,怕你鎮不住,不管了,先解決燃眉之急,多兩個活閻王蹭喫蹭喝總比咱們在南京的飯碗被人敲破來得划算。”
“聽到你這些話,解放還不得氣死。”陳浮生苦笑道,仰着腦袋抽着煙,在過道盡頭望着窗外的夜景,想要感慨些什麼,卻苦於沒有傷春悲秋的天賦,只能作罷,繼續使勁抽菸,好煙就是不入陳浮生的嘴,再狠狠吸也談不上刺激,150塊一包的至尊南京在他嘴裏還不如綠南京。
“他敢。”
王虎剩笑道,“那我這就讓他們去南京找你,一個叫孔道德,上不了孔家族譜的孔家後人,當年被北方納蘭王爺親手扭斷斷了一條胳膊,廢了一半,否則我也請不動。還有一個綽號樊老鼠,沒什麼好出身,跟我差不多,歪門邪道走得很溜,比上不足比下綽綽有餘,比不得白馬探花,一個半王解放還是有的。他們八字我都看過,跟你不克,就是怕請神容易送神難,擔心你心疼錢,這兩個都是揮金如土的貨,其中一個喫飽了撐着天天去幫江西太原的妓女贖身從良,你得有心理準備。”
“錢不成問題,我現在新開一個場子,保守估計接下來每個晚上都有十幾二十萬進賬,這場子本來就是意外之財,我就當全用來養人了,我看周小雀那傢伙有幾條手幾把刀能一個一個砍過去。”陳浮生咬牙切齒道,將菸頭扔在地上,狠狠踩滅。亂扔東西是在張家寨遺留下來的惡習,在那地方連拉屎撒尿都可以隨便站個地方解決,不能怪陳浮生不講公德心,最後陳浮生還是撿起那個菸屁股丟到垃圾桶裏去,“你讓他們去密碼酒吧找我,到了報名字,就說我用大魚大肉大奶子的女人招呼他們,要酒有酒,要娘們有娘們,只要他們敢拿,我就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