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戲諸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樊老鼠蹲在角落拉二胡,就是那曲自編自譜的《肝腸斷》,很襯場景。
“給夏河還是郭割虜報仇?”陳浮生蹲在椅子邊上,點了根菸。
那人依然倔強地冷笑,只是笑意中最初的鄙夷或多或少變成了悽楚。好漢也是人,大俠也不是銅皮鐵骨,疼了都得揪心。
“你是喬家的人吧?”陳浮生恍然道。
青年眼神出現稍縱即逝的恍惚,他終歸不是久經考驗精通拷問與反拷問的老狐狸,一個也許只是爲了心中信念便願意拋頭顱灑熱血不管不顧的愣頭青,能扛一頓耳光一板磚忍到現在不說一句話,實屬難得。心中確定六分的陳浮生繼續順藤摸瓜,問道:“被郭割虜活剮了的喬八指?還是被我一刀捅穿大腿的喬家大少?”
密切關注青年眼神和臉色細微變化的陳浮生玩味笑道:“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喬麥,喬大小姐?”
青年雖然極力保持鎮定,但青澀的經歷將他真實情感泄露給陳浮生,確定了七八分最終答案,喬麥。
嫁禍?
這傢伙一切都是僞裝,是高手在扮豬喫老虎,用苦肉計將自己注意力轉移到喬麥那個女人身上?異常謹慎的陳浮生並沒有早早下定斷論,他是一個天生的懷疑論者,到現在都還在苦苦思索當初是憑什麼讓媳婦青眼相加,還在以最大惡意揣測鐘山高爾夫那位母親背後捅過他刀子、即將繼承魏公公集團產業的魏夏草,對青年的“表演”還有一些懷疑,抽完一根菸,陳浮生讓黃養神拿出一個塑料袋,大袋子並無奇特,只是比尋常塑料袋厚一些,陳浮生猛地神情猙獰,讓那人心一跳,不知爲何,他對陳浮生慈眉善目彷彿一切都有迴旋餘地的恐懼遠遠超過看似暴躁痛下狠手的黃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