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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啊,看樣子不太市儈。”周小雀漫不經心道,現在總算不對陳浮生刻板着一張臉,差不多有問必答,偶爾還會抽陳浮生拋給他的煙。
“不勢利的好孩子?”
陳浮生笑道,“這位雨荷妹子精明着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我一路貨色,我查過她的底細,跟黃養神交往的時候還跟兩個年輕男人藕斷絲連,一個是紈絝,兩家父母差不多行政級別,一位在市檢察院做公務員,真說起來沒外力干擾的前提下這個年輕男人比紈絝和黃養神都要有前途,是支潛力股啊,不管怎麼說,女孩子玩玩曖昧也罪不至死,畢竟這個弟媳婦還算有底線,沒隨便上牀,總體來說情商智商都不耐,跟黃養神般配,以後能旺夫。哼,至於她家那一窩勢利鬼,南京出了名的愛貪便宜,我不拿出點真金白銀和實實在在的好處,想都別想他們會鬆口把女兒交給黃養神,我拉老爺子出來做證婚人還填滿不了他們的胃口,還得我再琢磨琢磨,頭疼。”
周小雀無動於衷,他不擅長做這一類智力題,對他來說世界上只有兩種人,能打趴下的和尚未能打趴下的。
“大美女走啦?”袁淳輕輕跳跳來到陳浮生對面位置,小臉蛋紅撲撲,她可是一位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夜場皇后,誰拉出去都能在朋友面前大肆炫耀一番。
“誰?”陳浮生納悶道,以爲袁淳在說張雨荷。其實他心底不太反感張雨荷,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要是個單純幼稚的女人才是詭譎的事情,而且黃養神也需要一個家庭來磨礪,江亞樓就是一個好例子。至於成功以後是離婚還是美滿,陳浮生相信以黃養神的智慧知道怎麼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周驚蟄啊,我們南京的市花。”袁淳笑眯眯道,“不過是上一輩的。”
“袁淳,嘴巴怎麼毒起來了,該不會是喫醋了吧?這可不是你的一貫風格。”陳浮生驚奇道。
“我從不喫醋,碰都不碰。”袁淳像一隻疲倦的小貓窩在沙發裏,現在的酒吧着實喧鬧沸騰,連找個安靜的地方站一下都艱難,最後見周驚蟄和張雨荷都離開,她才“不畏艱險”地來到這個位置。她只是想休息一會兒,陳浮生一個大老爺們喝酒都扛不住,她酒量再好,也是腳步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