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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不錯,找準地方就能一抓一大把水靈白菜,還天高皇帝遠,我在杭州白馬公寓租了一套房間,出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杭州聚聚?”姚峯提議道。
一陣附和。
一直安靜走在末尾的陳浮生挺羨慕這羣即使一擲千金也不怕把家族坐喫山空的年輕人,有一個大家族做後臺,不用做房奴卡奴,也不怕找不到漂亮媳婦,有志向有野心就能站在高起點,拿資金搞創業,贏了賺了是虎父無犬子,輸了賠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就當是交一筆學費,沒理想的孩子也可以喫喝玩樂,最多聽些父母嘮叨,起碼物質生活還是相當滋潤,精神生活也未必就比普通老百姓匱乏。陳浮生聽着他們的插科打諢嬉笑怒罵,感慨良多,這羣有資格參加培訓的帥哥們給他的初步印象並不差,略有油子嫌疑,可起碼言談舉止都不至於過於洪水猛獸,至於是不是斯文敗類,人心隔肚皮,陳浮生不會妄下定論,也沒必要追究真相,他這趟省委黨校之行大部分精力除了踏踏實實“做學問”,人情場上的鑽研也僅限於與老爺子有關聯的人物,這羣公子哥就不費神了,能井水不犯河水就燒香拜菩薩吧。
陳浮生一直不太懂他們的那個世界,喧譁華麗,生猛海鮮。
張春鴻老人與他不是一個世界,陳浮生與這些青年也一樣不在一個世界。
站在隊伍末端的陳浮生同志從煙盒裏悄悄抖出一根菸,撇了撇嘴,以後自己子女生活作風方面可不能太隨心所欲,要不然就吊起來打。
自己唱白臉,媳婦唱紅臉。
這小日子啊,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