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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乎的。
“其實你不用在意的。”唐重柔聲說道。他明白姜可卿的處境，也明白她生活的艱辛。
養女養女，終歸不是親生子女。
而且，姜家又不是沒有子嗣。相反，男丁女丁還不少，所以，她這個身份就相當的尷尬。
正如姜怡然一樣，那些真正的姜家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又有幾人會把姜可卿這個不是外人的外人放在眼裏？
連姜怡然一個小輩都敢挑釁姜可卿這個長她一輩的姑姑，其它人呢？
“我不在乎。是他們在乎。”姜可卿笑。“所以，誰不在乎我，我也就不在乎誰。”
“你做得很好了。”唐重笑着說道。一個女人能夠走到這一步，又豈是“很好”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只要不被傻逼們欺負就行了。”姜可卿說道。兩人沒有再討論姜怡然的事情，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再提。就好像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就自然瞭解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