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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爺目光冷淡地看着他。
沒有回應體育老師，吳大爺輕聲詢問穆陽：“你以後想當飛行員？”
“想開飛機。”穆陽的想法很簡單。並沒有說要爲了飛行，放棄體育。
吳大爺沉默了一下，改口問道：“你不跟射擊隊在一起，怎麼跟着乒乓球隊回來了？”
“射擊隊還有團體賽要比，暫時回不來。乒乓球隊這次沒人蔘加團體賽，單打結束後就可以回來。我想早點回學校，就跟他們一起回來了。”
吳大爺點頭。
體育老師見吳大爺不搭理他，他告訴穆陽：“我幫你問問在部隊的朋友。看看以你的條件能不能特招入伍。如果能夠特招入伍，等到了年齡，你就能學習開飛機了。”
“謝謝老師。”說話的時候，穆陽將零食往旁邊挪了一下。
三大袋零食，現在只剩下一小袋。其他零食，穆陽分給了乒乓球隊的人。
吳大爺眼神冷飄飄地看着體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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