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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劉彥直被救護車拉到近江醫科大附院急診室搶救,醫生髮現傷勢主要集中在頭部,顱內大出血,需要進行開顱手術,可是沒有家屬簽字不能做手術,傷員身上又沒有證件,誰也不敢拍板做主,只能擱在擔架上等着。
當劉彥直的父母從電視上看到尋人啓事後趕過來的時候,最佳治療時間已經過去了,醫生說傷員腦部創傷嚴重,可能治不好了,但這不是腦死亡,病人還有呼吸,眼睛還能睜開,但智能思想情感功能已經不具備了,通俗來說,就是植物人。
劉母當場就昏厥了,劉父很堅強,問醫生有多少恢復的可能性。
醫生斟酌着說萬分之一吧,親人經常在旁邊說說話,放點音樂,應許能喚醒,但喚醒過來也就是四五歲小孩的智商,不可能完全恢復。
“就算十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不放棄。”劉父堅定的說,他想起早上兒子看電視的情景,不禁後悔萬分,那是父子最後一次對話,竟然是以訓斥結尾。
劉家工薪階層,積蓄不過一萬多塊錢,全部拿出來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幸好肇事者被交警當場逮住了,跑不了。
劉母留在醫院照顧兒子,劉父去和肇事者交涉賠錢事宜,他根據交警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運輸公司,對方卻耍起了無賴,只象徵性的拿出三千塊錢來,說這事兒不怨我們,冤有頭債有主,你找具體開車撞你兒子的人去。
那司機聽說把人撞成了植物人,嚇得連夜跑了,交警也找不到人,俗話說得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運輸公司作爲司機的工作單位,該承擔這個責任,但是問題來了,這單位不是國營的,是個體承包的,而且承包者叫龍開江,據說是混社會的,胡攪蠻纏最在行,他不訛人就是好的,豈能容忍別人敲他的竹槓。
劉父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沒和黑社會打過交道,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豁出去了,第二天帶着茶缸子和小板凳,繼續去堵龍氏運輸公司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