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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她可以豁出一切去爲自己的妹妹討回公道,而你……說句不好聽的,你所謂的忍辱負重不過就是在自欺欺人和自我感動而已,因爲你根本就沒有手刃仇人的勇氣,更甚者,哪怕是現在楊燁給你機會讓你殺了他,你都不敢下手!”
說完,凌天就自顧自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幾口。
“我是自欺欺人?”
“我在自我感動?”
“我甚至都沒有手刃楊燁的勇氣?”
“不……”
諸葛瑾猛地站起身。
然後情緒無比激動道:“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