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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沒看到，我就只看到了你跟她說只要是你主動把她給睡了，那就當是她已經完成了你們之間的約定，甚至你還向她承諾，即便是她用藥也可以，所以——你們之間的那個約定到底是什麼？”
江芷楹饒有興趣地看着凌天。
就好像她並沒有生氣似的。
但是凌天心裏卻很清楚。
江芷楹那玩味而又戲虐的神情之下必然是暗藏了殺機。
說句不好聽的。
眼下這事他要是不能給江芷楹一個滿意的解釋。
那麼他肯定就要有大麻煩了。
至少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
江芷楹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