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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燻神色慌亂,抓起了桌子上的矢車菊乾花,說:“可能是這個的味道吧!”
“可能性不大。”南憑崖回答,“乾花沒有香味。”
說得也是,乾花經過處理後是不大可能保留氣味的。
那麼說,只能是從谷燻身上來的了。
谷燻尋思,剛剛自己離南憑崖那麼近,近到都可以聞得見他身上的信息素了……那相應的,南憑崖是不是也能聞得見自己身上的矢車菊氣息?
說起來,南憑崖到底討不討厭矢車菊呢?他好像說了不討厭,私下也可以聞聞,但正式場合不可以?
谷燻用指尖輕輕撥動乾燥了的矢車菊花瓣,只試探說:“我記得你說自己並不討厭矢車菊的氣味?”
“我不討厭它。”南憑崖說,“但這對我而言確實是一種刺激性氣味。”
谷燻心裏便計較起來:矢車菊對南憑崖而言是一種刺激性氣味?私下娛樂的時候可以有,但是在正式場合卻絕對不可以存在的刺激性氣味……那就是……類似於大蒜嗎?
谷燻心裏忽然一陣惶然,我在南憑崖的眼裏就是一顆大蒜嗎?……啊,不……南總應該不知道我是矢車菊氣味的,所以……我在南總眼裏連顆蒜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