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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燻安安靜靜地下了車,又默默地回了公寓,腦子裏都是漿糊。
他爲失言而不安,更爲南憑崖的不幸而跟着難過:南憑崖在曲家長大,那是什麼樣的光景呢?看着,他和曲家人的關係應該不會太好。一定是童年不幸,才養成他這副外表剛強、但內心敏感的性格吧?
谷燻沉思了一會兒,抓起電話,聯繫了於容焉。
於容焉是雜誌記者,谷燻記得於容焉說過他曾經想做南憑崖的深度訪談,因此查過不少南憑崖的資料。也是因爲於容焉的介紹,谷燻才知道南憑崖父母雙亡的。不過,當初只是泛泛而談,現在呢,谷燻則想了解更多。於容焉那邊聽說谷燻對南憑崖的早年經歷感興趣,便說:“沒問題啊,反正我都放棄這篇報道了,你感興趣的話,我把我收集到的資料全部給你吧。”
谷燻滿口感謝的,又約了請他喫飯。
在餐廳中,於容焉將厚厚一沓資料遞給了谷燻,喝了兩杯啤酒,滿臉紅光,說:“說實話,最近嵩斐梵歸位,我又查了一遍嵩家舊事,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谷燻收到了於容焉發來的資料,一邊好奇地問:“什麼有趣的事?”
“你看看,這個開車撞死南憑崖父親的人……”於容焉用手指了指資料,“朱天保……”
“朱天保?”谷燻皺眉看着資料,“怎麼了嘛?”
“我最近查嵩家舊事的時候,發現這個朱天保從前是嵩老的司機。”於容焉笑道,“你說,這是不是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