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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集團股價的一路飆升,這些繁榮之下隱藏的憂患變得微不足道,只有爲數不多的明眼人能夠察覺——嵩斐梵便是其中一個。
谷燻一開始,還以爲嵩斐梵提出“以維持鞏固現有品牌爲主”的策略是專門和南憑崖唱反調。現在一看,那是嵩斐梵敏銳地發現了潛在的問題,打算遏制過熱,穩打穩紮,爲集團發展做長遠計。
那麼說,嵩斐梵對南憑崖的敵視,倒不是全然出於“辦公室政治”了。確實是爲大局着想,嵩斐梵才否定南憑崖的工作。
“你可不像是這樣顧頭不顧尾的人!難道你真是個‘亂臣賊子’,企圖混水摸魚?”谷燻玩笑着對南憑崖說。
南憑崖聞言卻不言語,谷燻是越發摸不着頭腦了。
谷燻便將話頭拉回“神都明輝”上面,只說:“我自然是不打算接受嵩斐梵拋來的‘橄欖枝’的。誰知道這是‘橄欖枝’還是‘特洛伊木馬’?像上回那樣,他看着是好意介紹我私人會展,但實際上卻想利用我來洗錢……”
“說句公道話,他也不一定是借你洗錢。”南憑崖說道,“據我所知,他非常謹慎,回國後就沒有再經手洗黑錢的勾當了。”
“哦?”谷燻很驚訝,“你還留意這個?”
“當然,在金融市場上我還是有些關係的,嵩斐梵有什麼異動絕對瞞不過我。”南憑崖將背脊放在了柔軟的真皮椅背上,做出舒適的姿態,“但無論DH資金多麼緊張,他都沒有越界。”
谷燻沉吟半晌:“我聽嵩斐梵說起過,他在贊斯比亞做生意非常麻煩,當地的警察和法院都幫不上忙,只能求情當地勢力。大約,他在非洲洗黑錢根本不是圖財,只是爲了方便籠絡本地勢力、以便經營生意,現在回到國內,便不需要繼續幹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