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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卻不想只停留在夢境的迷幻中,他渴望的是在現實中攻城略地,他的手不安分地蹂躪着香芸的身體,撕扯着她的衣服。
男人的暴虐讓香芸有了短暫的清醒,她的一隻手製止了男人撕扯褲帶的動作,低聲說:“兄弟你別胡來,不然我要喊了。”
男人的嘴脣在香芸的頸部遊走,喃喃地說:“我想你很久了,香芸,我們就好了吧。”
香芸的那隻手還在頑強往外推着,似乎只有這隻手在堅守着自己,堅守着貞操,但她的身體卻越來越遠離這隻手,男人的嘴脣如火般地燃起了香芸心中的慾望,讓她無法堅守下去,她閉上了眼睛,把自己交付給了男人,讓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身體越來越輕,香芸感到自己已經被完全剝光了,男人溫柔地把她放躺在麥草上,身子就覆壓了下來。
麥草輕輕地刺痛着香芸的身體,在帶來快感的同時,也喚醒着意識,但這個時刻,香芸的意識早已經隨了男人。在男人進入的那一霎那,理智還是讓香芸像是對男人,也像是對自己,說了一句:“我們只可以做這一次。”
男人已經越過了香芸的國境,顧不得回答她,開始在她起起伏伏優美的曲線裏瘋狂,肆意地馳騁。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一次一次地被男人掰碎了,揉爛了,又一次一次地被他重合到一起,癲狂中她的心中一直在默唸着一句話:只可以做這一次。
堤壩一旦有了缺口,潰堤就是難免的。香芸跟男人有了第一次,下一次的偷情似乎就是必然的了。她以反正該發生的已經發生過了說服自己,來接受這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求歡。
其實不論怎樣的說法,只可以有這一次也好,該發生已經發生過了也好,這些都是香芸爲自己找到的託詞。在她善良的心裏並不想放棄丈夫,他們畢竟是經歷過一段甜蜜的日子,她已經認定這一生是一場逃不出去也不想逃的悲劇,既然悲劇的命運註定無法改變,她就要承受。和男人的偷情是這悲劇中難得的亮色,香芸把這帶來的快樂當作了麻醉藥,麻醉了自己,好把生活繼續過下去。
偷偷摸摸的行爲持續了一段時間,兩人越來越不能忍受只在柴房裏小心翼翼做愛,香芸需要咬住牙關才能剋制住自己想要呻吟的衝動。沒人發現也壯了他們的膽子,他們的激情需要更廣闊的天地,也需要更廣闊的空間來放縱呻吟時的尖叫,在白天、在田間,他們一有機會就急不可耐地糾纏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