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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自從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做斯德哥摩爾症的病之後,我就推測這種病在女人身上的發病率會比較高,同時從文化上來講,日本的女人尤其容易患上這種病,當然,這只是我胡思亂想而已,和現在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最近在幹什麼?”宮澤栩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時湊到我的耳邊說道,“愛子和亞美她們都不高興了。”
“爲什麼?”我的反問讓他瞪大了眼睛。
“難道你對愛子一點意思都沒有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這可是誤解了,”我苦笑道,“是愛子還是亞美讓你來問的?”
“不不不,”宮澤栩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實際上完全是我多嘴……”同時他滿臉的後悔終於顯露出來了。
“嗯,如果真的逼着我拒絕某個人的話我真希望是那位姑娘自己來哪怕我要傷害她,找一個男人做傳話筒實在是太讓人感到不舒服了……”我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這傢伙!”宮澤栩剛剛叫喊完,預備的鈴聲就敲響了,他只有匆匆跑回自己的教室。早晨第一節課是班主任大和新界的數學,這傢伙滔滔不絕地從笛卡爾的直角座標系開始講起,中間跑到了費爾馬哪裏停歇良久,將兩位數學大師之間的恩怨講得纏綿悱惻,讓我覺得這傢伙實在是適合去當一個國文老師。直到下課鈴響起,大和先生用一句空間解析幾何中空間向量把解題變成了體力活這句話結束了這堂課,在場的同學們聽得如癡如醉。
“佐佐木同學,你上課怎麼不認真聽講?”班長朝蒼有希子站在我面前問道,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實在是讓我感到有點喫驚。
“班長,你也沒有認真聽講嗎?”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