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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從約束的婚約裏面解脫出來已經有一年了,所謂的婚約最後證明了不過是一場玩笑而已。大人的意志從晚輩看來也許是堅定而不能夠改變的,但是真正的變化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田中角榮在競選的時候提出了改善和中國的關係這個方針,中國善意地回應,然後這就成了他一生的榮績。因爲這樣,中國第二代領導人在訪問日本的時候還專門看望了因爲經濟問題被迫離職在家的他。誰知道田中是懷着什麼樣子的投機的心理提出這個口號的呢?大人物堅定讓小人物多少有點無所適從,不能反抗,只能夠適應。所幸……唔,也不能夠說是所幸,但是父親最後的勝利讓世界多少更加混亂起來。
很多在非洲見過那裏貧瘠和戰亂的人,通常會產生兩種情況,一種是完全把這個視作是一種表象,就好像看作是虛構的事物一樣,即使當時感慨也不會在以後投入更多的情感;另一種是被自己內心中的人道主義所痛苦和纏繞,一輩子因此而不得解脫。就好像拍了屍鷲和女孩照片的新聞記者,最後不得不自殺了卻自己的痛苦一樣。當然,大多數人介於這兩者之間。
世界所痛苦的就她曾經知道並且參與了關於自己不能做主的婚姻這件事情,並且還試圖接受它,克服了自己的種種障礙,現在這種經歷困惑着她自己。如果把以前所有的不成熟的情感情緒都捨棄掉,否定掉的話,即是意味着否定自己,那麼一種叫做空虛的毒蛇就足以攥住自己的心靈,讓自己越發地空虛起來,自己以前都被否定掉了,空空蕩蕩,無有一物。
如果接受的話,那麼轉換自己的情緒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佐佐木義男已經完全放棄了對企業的干涉,閒散地當着一個過着退休生活的老人,他的身體機能逐漸退化,有生之年的願望大概是看着佐佐木財團恢復到當年的盛狀。
麻美子也不在集團內部擔任更加重要的職務了,她更加享受沒有工作的休閒的人生,荒卷努力工作着,逐漸享受着工作成績的美好。即便是如此,他也定期向次郎家贈送着禮物,作爲某種心理上的補償。言葉已經從學校裏面畢業了,在一傢俬人的學校裏面擔任美術老師的工作,荒卷正考慮着自己的大女兒是不是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
但是豐川家似乎有意打算和立花議員家聯姻。
“姐姐是怎麼打算的呢?”世界很想問問言葉姐姐的打算,嫁人嗎?結婚嗎?有沒有戀人?自己姐姐的戀人什麼的,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呢!
“世界,沒有想過次郎嗎?”言葉這樣反問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