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葉歡枕在南喬木的大腿上,側着頭,南喬木用一根棉籤給他掏耳朵。
葉歡眼睛微微眯着,很舒服的表情。
繁華的都市裏,人們蠅營狗苟,沉醉於錦繡都市的紙醉金迷,他們當時在想什麼?他們真覺得快樂麼?也許還不如靜靜枕在女友的腿上,曬着下午暖洋洋的太陽,聽着女友輕柔的嘮叨,享受她用棉籤掏耳朵來得更舒爽。
每個人的一生中或許都會碰到那麼一個人,抱她的時候她撒嬌,賴在身上不起來,抽菸的時候她皺眉,悄悄藏起你的打火機和煙盒,任你煙癮犯的時候翻天覆地的焦急尋找,她卻無辜的站在一旁,露出惡作劇般的偷笑,不想洗澡的時候她不滿,陰魂不散般一整天圍在你身邊轉,不停的嘮叨不講衛生會得什麼什麼樣的疾病,看病又得花多少錢,一直嘮叨到你受不了了,主動而悲壯的走進浴室,問她今天上班有什麼新鮮事,她便打了雞血似的,興致勃勃的將老闆到同事所有的八卦全說一遍,怎麼都閉不了嘴……有時候覺得她很煩,對麼?
當你老了的時候回過頭想一想,其實這是你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可惜你當時並沒有意識到而已。
南喬木從不嘮叨,她的言語總是很簡潔,也從不勉強葉歡做任何不喜歡做的事,她總說葉歡是射手座的男人,射手座不喜管束,如果她想管他,那麼便離失去他不遠了。
她經常笑着對葉歡說,她的心離他永遠要保持一點五米的距離,因爲在心理學上,這個距離是人與人之間最安全最長久的距離,近了便感束縛,遠了又生疏淡。
戀人的心,一點五米的距離,不是她不願靠近,而是怕太近了,會透支完所有的幸福,於是細水長流,平淡中一點一點的溢出愛意,不多,也不澎湃,可它能維繫到老。
那個小時候怯怯牽着葉歡衣角,看不見他便哇哇大哭的小女孩長大了,她懂得了什麼是愛,也懂得了怎樣去愛。
南喬木輕柔的爲葉歡掏着耳朵,神情細緻得像在進行某個至關重要的醫學手術,她的手微微冰涼,卻很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