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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辰往前一步，半躬身，拉近與劉芒的距離，在她臉上打量了一番，指着她臉上赫然的淚痕問：
“那這是什麼？”
“這……”劉芒囁嚅：“這是沙子吹進眼睛了。”
“呵……”連辰剋制不住笑出聲來，不過很快便止住了。
“不用哭，不用後悔，不用難過。”他莫名其妙的說了這幾句。劉芒一時沒反應過來。
只見他將另一個墊子移到身邊，輕輕的跪到上面。明明很普通的動作，他做起來卻讓人覺得格外的特別格外的養眼。
他兩掌相對，仰頭看着堂中的佛像，薄脣輕啓：“神明在上，信徒連辰在此起誓，今生善待我妻，絕不悖離。”
一字一頓，字正腔圓，全然灌入劉芒耳中，她驚愕的看着連辰，也不顧及臉上眼淚鼻涕掛着。她實在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裏說出來的。
“你妻是誰呢？”她愣頭愣腦的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