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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冷笑:“我生氣是因爲你看了這種話本嗎?你他孃的看就看了,爲什麼還看得那麼投入?你看得投入就算了,把自己和師尊代入進去是想幹什麼?要不是你突然冒出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還強烈到影響了我,我會在師尊面前失控冒犯師尊?”
辰越聽越心虛,但要真是這麼容易認錯他就不是辰了,到這個時候了死鴨子嘴硬,死不認錯:“這也不是我的錯,都怪這些話本,通篇都是‘師尊’‘辰兒’的,看得我頭昏腦漲,我能不冒出是在寫我和師尊的錯覺嗎?”
說到這裏,眼珠子咕嚕嚕地轉了轉,壓低聲音道:“更何況,你自己就沒覺那畫面很爽嗎?不用否認了,你雖然說是絕對理智,但和我神魂相通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情緒和感情的。光靠我的情緒,再怎麼強烈又怎麼可能會讓你失控?承認吧,你就是也有同樣的想法,我們難得想法同步了纔會這麼輕易讓你失控。我和你可是一體了,你瞞得了誰都瞞不了我。”
雪沉默了,無話可說。
如辰所言,他並不是完全的沒有情緒和感情,這種狀態只有和辰分隔兩地,還斷開神魂連接纔會有,平時只是理智可以輕易壓過情感而已。他的想法要是沒有和辰同步,又怎麼會輕易就被辰給影響到在師尊面前時空的地步?
辰見他這樣子就又得意了起來,繞開他,推開了房門,還想要繼續回頭刺雪幾句,再給自己找回些場子,眼角餘光掃了房間一眼,就徹底傻眼了。
同樣傻眼的還有看清的了屋裏情況的雪。
就見屋裏,殷無愆正一手支頤,斜依在茶几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
兩人都僵成了個石雕一左一右像個門神一樣僵立在那裏,難得思想再次同步的滿腦子都是:他怎麼會在這裏?在這裏多久了?聽到了多少?還是全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