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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遠感覺文承在他心中的形象始終在自我顛覆,都說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他第一次見文承時是在橋西酒館裏,一副風流模樣,帶着付之予一起玩骰子,怎麼看怎麼不像好東西。
後來付之予好幾次提醒過文承城府深,讓他在交友過程中慎重,但文承從始至終沒有表現出一丁點深沉模樣,和付之予口中的、許多共同好友如小李吳佳年口中的硬手腕都不一樣,總讓樓遠感覺割裂。
唯一一次稍稍窺見一絲內裏真實,還是在他和付之予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他忘記了和廠商有約,臨時喊文承幫忙頂上,結果等到自己趕到的時候,文承已經替他把單子談下來。
除此之外,對方沒再露出半點馬腳。
也許文承是真的把他當朋友,所以毫無保留地以最隨意的性格示人,可樓遠其實並不敢也真的將他當成覃然那樣的兄弟,可以肆無忌憚地相處。
他開玩笑說的話裏半真半假,他是真怕文承暈在他家裏。
樓遠不由得有些想嘆氣,他並不覺得這種差異是所謂的階級帶來的,畢竟他從來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確切來說,是階級背後更本質、更核心的影響因素,是他們之間完全不同的成長環境和認知。
都是朋友,但他沒法將文承看成是覃然、小條那樣的兄弟,不僅僅是文承,吳佳年也一樣,甚至連宋山萊都是——他厭煩宋山萊,可也知道宋山萊對他和付之予的感情不是“舔狗”那樣簡單,對方舔得毫無尊嚴且全無底線,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宋山萊沒真的走心,什麼時候他自己感到無聊了,立刻就能全身而退。
但付之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