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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什麼都沒有說,我的話都堵在胸口沒辦法聲張。
我知道我也很賤,並且很壞,卻偏偏不願意從這種狀態下脫離出來,可又總試圖抓住一點什麼來獲得一絲絲的實感。
下了車,傅斯澄靠在車門旁,說:“要回家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冬天的風很冷,吹散他的劉海,細碎的頭髮掃在他的眼前,我看不清他具體的眼神。
我只覺得這人實在有點不可理喻,好像不懂“後退”兩個字怎麼寫,明明我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明明他現在在做一件沒什麼尊嚴的事。
然後我想到,我們大概都是一樣的人,喜歡自作自受。
“快進去吧,外面風這麼大。”他說。
至始至終,我都沒能和他的眼睛對視一次,我也不知道我們之中到底是哪一方在逃避,想來可能是他迴避得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