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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都過去了。”許言淡淡打斷他,“沒什麼要緊的。”
沈植盯着他發紅的眼尾,手指蜷起又鬆開,艱澀如陳舊的提線木偶。他抬手要去碰許言的臉,被許言偏過頭冷冷避開,問:“到底有什麼事?”——只是想來看看他?誰信。
“如果你沒事,我有事。”許言接着說。
沈植愣了一下,問:“什麼?”
“你書房的桌子,右邊最底下那個抽屜,有個小盒子,裏面有一摞單反內存卡和幾個U盤。”許言說,“麻煩你回去以後找一下,給我寄過來,地址我短信發給你。”
他之前走得爽快,導致細碎的東西落了不少,前兩天陸森突然問他有沒有以前的作品,想研究一下,許言纔想起儲存卡和U盤都還在沈植家。從他第一次拿起相機拍照開始,幾百G的回憶——幾十個城市的風景,無數在鏡頭裏出現過的人,太珍貴了。他猜想沈植大概早讓人把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扔掉了,但書房很少有自己的痕跡,沈植應該沒找人徹底清理過。
“其他沒了,希望我們以後別再見面。”許言說完,轉身推門回屋,沈植卻很快拉住他的手腕,難得有些急切地說:“許言,等一下。”
“不等。”許言回過頭,他沒掙扎,然而那眼神卻已經是決絕地將兩人隔離在千百里之外。他說,“我以前等你夠久了,以後我一秒都不想等。”他把手抽出來,頭也不回地進屋,關上門。
許年正躺在許言牀上,頭枕着紀淮的大腿,嘴裏嘟噥:“沈植是冰塊吧,除了叫我哥的名字就沒吭聲過……還有他怎麼長這麼高啊。”他這會兒清醒了點,慶幸自己沒真的往沈植臉上砸拳頭,否則又要害許言糾纏不清了。
“我剛剛是不是說話太難聽了?對我哥。”許年閉着眼,鼻子紅紅的,問紀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