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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凡此時脹紅了臉，心裏窘得不行。畢竟拿李達成做幌子，說起來終歸屬於陰謀詭計，上不了檯面。
只是馬不凡不知道的是，李達成此時將這件事說出來，也是因爲之前馬不凡讓他感覺人生太失敗。拿馬不凡的囧事開一個玩笑，多少也能給自己找回一些顏面。
李達成笑道：“呵呵，小凡，你能知道我的祕密，難道我就不能知道你的祕密嗎？”
“哦，我知道了。王副科長，一定是他，你們三鑫公司在東都服裝廠的眼線！”馬不凡反應很快，一下就猜到了李達成是如何知曉這個祕密的。
李達成臉上微微變色，再也無法淡定，說道：“啊，你這也能猜到！小凡，你告訴叔叔，你真的有十八歲嗎？”
馬不凡再一次讓李達成感到了人生的暗淡，前途的渺茫。
他此時幾乎不想再跟這個少年說話，因爲一比較才知道差距在哪。
他現在才理解，那個“難得糊塗”的成語說得是多麼的精闢，直後悔自己今天不應該來東都做什麼善事，簡直就是自尋煩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