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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對此態度不明,喝了口酸梅汁,“算了,不重要。”
“我連自己媽媽的心思,都不能完全猜到,只能從別人的口中去了解還原她。還去管別人幹嘛呢。”
“嗯,起碼可以保證她只有善意。這就夠了。”
無用的往事不必追究。
柳墨喫飽了,放下筷子。
“我媽未滿四十年的人生,你瞭解得差不多了。她的執念你也知道,瀟瀟,我很期待你爲她寫的悼文。”
柳墨用了一個更爲通俗易懂的俗稱,悼文,慕與瀟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職業更接地氣些。
她見縫插針,運用自己的口才。
“你媽媽最大的遺憾,就是她爲了生活放棄自我,爲了家庭放棄了事業,從此沒有人再欣賞她的才華了。所以柳墨,她的執念關乎你與書法,她是最不想你放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