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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好。那隻筆沒帶回來,我也很少做夢了。”
柳墨從母親那裏繼承的筆裂得古怪,像是一個寄託在她身上的夢,有一天碎了,從此她不得安生。
慕與瀟建議她把筆留在紹城家裏的書房,她並不捨得,認爲這樣就像把她母親舍下了。
她說,她想她的母親陪伴她往後的榮光,看到她可以走那條不留有遺憾的路。
但是,臨出發前。
她按着慕與瀟的建議,把筆放下了。
她什麼也沒有解釋。
一度,慕與瀟膽戰心驚,後悔這個提議了。
柳墨問她:“這個故事,你起了名字嗎?”
“用了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