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
她又想起溺死的嘉雲來，如果她消失於海浪之中，跟嘉雲也算是殊途同歸。
她想起對她還不錯的繼母，崩潰地問：“爲什麼？”
爲什麼是嘉雲，不是她。
也可以是我。
柳墨一遍又一遍地想。
那夜她提到浪漫的死法，跟費嫺聊起了慕與瀟。
很暢快，她第一次跟別人說起這些往事，說完之後好像立即結束都再也沒有遺憾了。
正如費嫺不能理解她一樣，她也不能理解費嫺。
在她看來，慕與瀟就是她的慕與瀟，是一種精神支柱，曾經陪伴着她，挽救了她，給予過她真誠的、純粹的愛慕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