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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萍一聽這話又來了精神,立即道:“怎麼可能沒有影響,我想到你們的事我就睡不着覺,喫飯不香,遲早會生病。”
她還不忘咒自己:“生大病!”
慕與瀟蹙眉,因她媽媽的話而不快,哪有人爲了讓別人難過愧疚,這樣說自己。
想了下她媽昨晚的睡眠質量跟今天的早飯,沒有戳破,還是順着說:“最好不要那樣,我又沒有碰黃賭毒。你看你那舞友,兒子在局子裏,不還是照樣跳舞唱歌拍視頻。”
張萍就要耍無賴:“我就那樣,到時候我進醫院了,你們也別安心談着,你就想想你有多對不起你媽。”
換一個性情中人,敏感或者容易焦躁的人,聽到自己媽媽說這種誅心的話,就算不發火也要大哭一場了。
來自最親的人的道德綁架,總是最疼的,最窒息的。
但是慕與瀟不是那種人,她皺眉是因爲她辨別得出這話不對,很不應該說出來。但她不想跟她媽媽去計較對錯,因爲沒有意義。
她見招拆招,“你放心,如果真到那個地步,你進醫院我一定請人照顧你,你有三長兩短我就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