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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慕與瀟的小名,喊得跟從前沒有兩樣。
熟悉跟陌生被攪和在一起,泥濘得彷彿撐傘在雨中散步,滋味不好受。
慕與瀟還在茫然,柳墨就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戴着玉鐲子的那隻手。
慕與瀟看了眼,哦,她也沒那麼自來熟。
準確說,只搭了一點點手腕,指尖、掌心都沒落下去。
腕骨抵在肩頭的那半寸支點,無聲支撐的,是她們縫合不起、也無意補救的過去。
像沾滿墨汁拎起來的毛筆,筆尖的墨汁匯聚,隨時會墜下來,糟蹋已經成型了的作品。
慕與瀟沒敢動,她猜想柳墨的鐲子價值不菲,別再不留神磕她肩上,碎了碰了那是賠不起一點。
被近距離地試探,她的理性還在,根據從前認識的柳墨來分析眼前人。
首先,當然要拒絕這種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