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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的體溫還是涼的,但比雨夜好多了,所以慕與瀟無端地覺得燙。
“柳墨”不再是兩個含色彩的漢字,一段不能提的記憶,成了實體,安放與她的腿上,懷裏。
唯獨在她心裏翻滾。
柳墨握筆的手,被粉絲們誇漂亮的手,正撫摸她的發頂。
像帶着愛憐般,喃喃地喚了一聲“瀟瀟”。
“嗯?”
慕與瀟想等酒勁上來,最好醉得多一點,但不要斷片。
但她對酒精一無所知,酒精不是她想有什麼作用就能有,它事實上沒那麼神奇。
胃裏有灼熱的感覺,但酒意沒有上腦,她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