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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柳墨已然習慣了面對,畢竟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再多的悲痛、再深的傷口在時間沖洗之後,也許還會引起眼淚,但不會像當初一樣濃烈了。
恐怕真正勾起柳墨難受的,是那件損毀的遺物,以及那些被投進視線中的幻覺和重複的夢。
以上痕跡,是時隔二十年,她母親的某種執念儲存了足夠的能量,極力想被看見的表現。
慕與瀟跟她解釋過,她說她聽陳夏說了,又感慨,不科學。
慕與瀟點點頭:“剛入行的時候我也這麼說,後來發現科學也是不科學的存在。”
柳墨笑看她一眼,那眼神讓慕與瀟覺得自己是個神棍,正在村口擺攤忽悠人。
抱着將重量微微壓在她肩膀之上的柳墨,慕與瀟輕輕抬手,緩緩拍拍她的背。
想說話,想起柳墨不讓說,又沒有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