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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與瀟安慰過柳墨的話,不是她當場變得嘴皮子利索了,而是類似情景並非第一次處理。
說實話,要是柳墨能快點,都不用磨蹭到這個時候。
慕與瀟把韋安如拍的照片都看了一遍,相應地往文稿裏配。
然後她走進書房,把韋安如拍過的那疊練習紙又取出,柳墨媽媽的筆跡跟柳墨大有不同。
如果說字如其人,就可以看出這個人並沒有柳墨灑脫,或者說薄情,這個人是被束縛在條條框框和筆墨中的。
而筆跡濃淡都不相同,並不是墨的原因,而是腕力有差。
病與不病,在墨痕上有所差別,但是她從沒有放棄過拿筆書寫。
一股強烈的感同身受從慕與瀟心間滑過,她遽然意識到,這些天她的重心都在柳墨身上。
她沒能像以往那樣,關注當事人的生前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