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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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把黃紙倒扣塞到了其他紙張下面,站起身就準備講課,“今日老夫代課,先讓老夫看看你們江夫子的《禮記》講到哪了……”
岑夫子說的其實是真話,那確實是一份作業,是幾天前的課業,不知道什麼時間又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桌案上,就連這黃紙都是就地取材用的他的符紙,還好對方自帶筆墨,沒有用他的硃砂—硃砂本來就價貴,最近還漲價了。
正是下元節,城中時常有和尚道士開壇講經論道宣傳本法,主業道士的岑夫子自然不會錯過,在京城逗留了好些天,昨晚才趕在宵禁前出城上山回了道館。
於是今早晨起練功畫符時,他才發現了這份作業。
岑夫子懷疑有人進過他房間,徒弟直言不諱:“我們道館在這山裏沒有什麼名氣,師父你又不願意給官府出錢,咱們已經半年沒有香客了。”
“我看可能就是祖師爺的警示,想讓師父你多賺點錢,也學隔壁那個萬福寺塑個金身什麼的。”
岑夫子直接把徒弟轟了出去,轉頭看起這份沒有任何署名的文章。
最先因爲他注意的是那嚴謹周正到死板的字。
都說看字如看人,岑夫子是個性情灑脫的道長,他的字也如他本人一樣狂放不羈,尤其是寫草書的時候,字首尾勾連仿若畫作,帶着超脫俗塵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