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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不識輕咳一聲,道:“這不是件小事兒,若幫你們殺個人,偷個物件也就罷了,你們竟想要攻陷仙門,我們這些弟兄不是賣命的傀儡。這麼大的事,你們郎主就讓你和兩個嘍囉同我們洽談,是看不起我們麼?”
初一胸口的連心鎖閃爍起來,他恭敬地取下連心鎖,放置在烏漆案正中間。
裏面傳來一個低低的笑聲,然後是一個沙啞低沉的嗓音,像在沙子裏磨礪過,聽得人陰冷難熬。
“我聽聞閣下以鬼爲胞,奔勞於江左之間,擁據於灕水之畔,其勢之烈,足可睥睨四家,攻陷天都。而今所見,原來不過是‘殺個人、偷個物件’。是我高視爾等,殺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宗族主君便洋洋得意,懸其首於門楣以爲振鬼怪威風。”他笑了一聲,“小打小鬧,難成氣候。”
山中塘的黑影頓時濃重起來,灕水的鬼魂在躁動,忿怒於他的貶低攻訐。
謝岑關也在笑,他傳音於應不識,“不要用激將法,對我沒用。你想殺哪一門?喻穆袁姜,還是天都山的宗門?你用了假聲,我聽不出你的年齡,不過我猜你的年紀應該不大吧。小娃娃,你知不知道這幾門弟子上品有幾何?中品有幾何?長老有幾何?沒個章程讓我們逞你的意氣,我們大人很忙,沒工夫陪你玩兒。”
應不識將謝岑關的話如數傳達,座中主事也紛紛點頭。
“來歷不明,或是仙門奸細猶未可知。”
“光憑一張嘴,便想得三百鬼怪,豎子天真。”
千里之外,謝尋微跪坐於帷幕之中,自己和自己下棋。他執黑子,晶瑩的指尖壓着棋子落於棋盤,清脆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