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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聽秋從他身後衝了出來,同穆知深擦肩而過。這個女人向來和嫵媚沾不上邊,那奔跑的模樣豹子一般迅疾矯健。她一邊跑一邊抖動手腕,劍鞘被啪地甩掉,燭光燙上祖宗劍的劍刃,鍍上一層耀眼的金光。她揮着那金色的劍刃,斬向穆夫人的頭頂。
穆知深反應慢了一拍,沒能攔住那個肆意妄爲的女人,眼睜睜看着她飛蛾一般撲向了穆夫人。
穆夫人隨意從地上撿起一把鏽刀,格擋住了她,兩個女人隔着鋒刃相互對視。
“我說,我還以爲你是因爲什麼落到這般光景,敢情是因爲男人。”喻聽秋在笑,“喂,穆知深他娘,我說話你聽得見麼?”
“她聽得見。”初三大叫。
兩個女人再次短兵相接,刀刃與劍刃摩擦,嘩啦啦的火星燦爛四濺。喻聽秋一面斬一面說:“我之前喜歡上一個叫裴真的男人,就是之前那個戴面具的傢伙。喜歡上才知道,這個人不僅喜歡穿裙子扮姑娘,還肖想把自己養大的親師父。夫人,你之前說江左的男人個個虛假僞善,你只說對了一半。他們要麼好色成性,要麼腦子有病。你爲了一個狗男人讓自己變成這樣,值得麼!”
兩把兵刃相絞,喻聽秋和穆夫人再次面對面。
穆夫人面容扭曲,“與你何干!”
喻聽秋勾脣一笑,“你說你丈夫背叛你,睡了別的女人。抹布髒了,尚且知道扔掉。男人髒了,要他何用!守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往事耿耿於懷,走不脫忘不掉想不開。男人而已,譬如衣裳,髒了就換,用了就扔,何至於此!我要是你,我就把他踹到腳邊,去找一個年方二八的俊俏小兒郎,讓穆知深管他叫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