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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吾念眼睛裏的笑意一下就深了,映進屋裏的夕陽好像染紅了他的眸子,那一雙眼眸裏盛開了赤紅的燦爛野花。
“義父確定麼?”他嗓音變得有些許喑啞。
“確定,怎麼不確定!”百里決明咬牙說道。
其實心裏虛得很,耳朵根子在發燙,彷彿有一簇小火苗熱烘烘炙烤着。怕什麼!他不斷給自己鼓勵,不就洗個澡麼?只要能見着師吾唸的身體,他就能判斷這小子是不是裴真。要是真是裴真呢?他臉一下燙得能煎蛋了,那他豈不是和裴真在一塊兒洗澡了!
師吾念走過來,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勾住百里決明的腰帶,低聲說:“既然確定,義父就不可以反悔了。”他的笑容像盛放的罌粟花,帶着致命的危險,“孩兒爲您寬衣。”
“你你你你……你先脫!”百里決明開始說不明白話兒了。
“這怎麼行呢?您是我最敬愛的義父,自然要我伺候您先入浴。”師吾念在他耳畔輕語,“不要着急,義父,您寬了衣,我親自下水服侍您。按摩、搓背、揉腿……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手指一用力,百里決明的腰帶鬆了結,外衫大剌剌敞開。
百里決明剎那間就後悔了。
他覺得他像一隻懵懂無知的羊,被惡狼叼住了後脖頸。然而現在退縮太丟人,說好了不能反悔他怎麼能落荒而逃?他還要查清楚師吾唸到底是不是裴真,咬緊牙關,他的姿態視死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