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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底下的偷喫女人,是阿蘭那麼?
似乎所有舞女賓客都離他遠去,視野裏只剩下供桌紅布依舊清晰。他走到供桌邊,底下那隻手再沒伸出來了,她好像很聽百里渡的話兒,乖乖不再胡鬧。百里決明蹲下身,遲疑着掀開紅布。供桌底下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般遮麗沒有看到的東西,他們也看不到。即使知道這一點,他還是忍不住掀開這紅布,他很想看一看,那個鍥而不捨跟在他身後的女鬼,生前到底長什麼樣子。
他們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淵源?
堂上歌舞停歇,有奴隸捧着一支羽箭膝行獻給族長。
“這是今日比箭勝出的郎君。”奴隸細聲稟告。
族長夫人端詳羽箭,目光劃過羽箭末梢鐫刻的名字,紅豔的嘴脣勾起,笑道:“又是這個孩子,每回寨中比箭,他總能勝出。聽說去年還跟隨騎手出戰,清除了王寨背面的鬼域。雖則奴隸出身,卻頗有能耐。不若給他個恩典,讓他侍奉王女成年。”
般遮麗低眸笑,掩住眸中鋒芒,“孤剛剛已經下令,從排隊的兒郎中挑選侍寢的人,珠夫人要叫孤食言?”
“那些兒郎豈配得上瑪桑的長女?”珠夫人請示族長,“王君,你意下如何?”
“般遮麗,你母親是一番好意。”族長顏色不悅,“日後要喚母親,你生母早逝,若非阿珠,何有你今日?成年了,要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