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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十幾二十年後,化療仍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癌細胞還沒殺完,被化療的人已經先奄奄一息。
何況現在是醫療技術並沒有那麼發達的1999年,但就算如此痛苦,癌細胞擴散的趨勢還是越發嚴重,加上化療對人體造成的損傷,在12月初的夜晚凌晨兩點,勇利被送進了急救室。
他其實還有意識,但那種感覺更像是迴光返照,小小的孩子茫然的看着周圍,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戴着氧氣罩,什麼都說不出來。
手術檯上的燈光照着,漸漸的,一道白光從不知名處降臨,下一刻,他的身體開始不斷的下墜。
東九區凌晨四點,經過急救,勇利的生命體徵奇蹟般的穩定下來,他被轉移進了ICU,有醫療人員專門守在旁邊,看護着這個才從死亡線上掙扎下來的孩子。
護士心中嘆息,好可憐,明明才這麼小,看他昏睡時還緊緊皺着眉頭,一定很不舒服吧?是在做噩夢嗎?
與此同時,東三區的莫斯科,安德烈隨意拉開臥室門,毫不意外的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封閉又空曠的空間中,而左手已經出現一塊純黑的水晶腕錶。
空間四周是純黑色的霧氣,安德烈曾經觸碰過那些霧氣,甚至用力推動過,卻每次都會被以同樣的力道被黑霧推回來,腳下是類似大理石材質的白色地磚,但無論怎麼破壞這些地磚,它們都會自動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而在空間的中心,是一道巨大的銀色光柱,這光柱從地面升起、有十人合抱粗細,貫徹這空間的天與地,而在光柱中心有四個高三米的圓柱型容器,透過透明的晶壁,可以看到裏面灌滿了淡藍色的半透明溶液,溶液裏則泡着人|體,有男有女、外貌體型各有不同。
安德烈看了一眼周圍,翻了個白眼,有些譏諷的笑了下:“沒有中級場的義體,看來沒又碰着騙子。”